天上芙蓉剑 人间竹叶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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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十日谈:第二日

今天是周一,依然是复活节休假(Easter Monday)期间,附近除了几个咖啡馆外,各种银行超市小卖店网吧一律关门,所以打算买菜请客的计划也暂且搁置。

过去在德国,周日通常无法出门购物,因为在这儿周日是严格的休息日,店铺无论大小通通关张。之所以说“通常”,是因为有一个特殊的城市—柏林—曾经自己订了一条法律,考虑到商家赚钱的需要,允许每年有十个周日商店可以开门营业。然而,这一条法律去年12月被判违宪:最高法院重申周日严禁购物,于是现在无所谓通常不通常,大家都关门歇了吧。

在附近转了一圈,散步之余,熟悉了一下两个主要超市、一家银行的地理位置,因为是假期,大街上没什么人,实际上即使不是假期,这附近也没几个人出没。按理来说,从数字上看,柏林的人口密度之大,不是北京上海可以相比的。柏林面积890多平方公里,比北京市通州区略小,而人口340多万(其中包括47万外国人),人口密度3800多每平方公里,远大于中国排名第三的上海(2603人每平方公里)和排名第五的北京(823人每平方公里),但无论是出门逛街还是坐公交地铁,都没有北京那种人山人海的感觉,可能是我们比较看重“皇城根儿下”的感觉吧,大家都往心脏的核心地带挤。另外由于不准购物的星期日法案加上(可能是)世界上法定假日最多的国家,大家都出去玩了,所以城里没啥人。

说到假日出去玩,L的导师曾经说,判断某德国人生活水平的一个指标,是看其出游选择的地点和项目(我想大概是用“新马泰N日游”跟“阿拉斯加钓鲑鱼”之类的差别来看吧)而不是外表。这一点我注意观察了一下,以貌取人的确要犯大错误。刚到柏林的第一个晚上,L就指着楼下一位正在翻垃圾桶的大叔说:那是我们的大房东,所谓大房东,就是这座四层公寓楼的主人,不仅如此,据说这位还拥有另外两座房产交给别人打理。在Weltling住了不到一个星期,几乎每天都能见到这位Thomas大叔,就没有一次穿个正经衣服,或者说干净一点的衣服,这位千万甚至亿万富翁整天不是翻垃圾桶(因为这个楼垃圾分类不认真,曾被政府罚过,所以大叔每天要亲自检查),就是到一楼一间仓库搬东西。我觉得他是犹太人。后来去勃兰登堡以及菩提树下大街逛的时候,见过几位真正捡垃圾的大叔,骑着自行车,后座挂着大袋子,这些大叔按外表说,扔到大学里就是教授。

冬季时的楼下风景,靠近街口的就是垃圾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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