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芙蓉剑 人间竹叶舟
天上芙蓉剑 人间竹叶舟

生きてることが辛いなら/活著要是痛苦

几天前托天华翻译一份歌词,森山直太朗的“生きてることが辛いなら”,他把译文贴在了他的博客里,下面引用原文:

生きてることが辛いなら
活著要是痛苦
いっそ小さく死ねばいい
乾脆小死一場
恋人と親は悲しむが
父母戀人雖會難過
三日と経てば元通り
三天就會恢復原樣
気がつきゃみんな年取って
反正我們一樣變老
同じとこに行くのだから
一樣去往相同地方

生きてることが辛いなら
活著要是痛苦
わめき散らして泣けばいい
那就大哭一場
その内夜は明けちゃって
不久天空放亮以後
疲れて眠りに就くだろう
哭累
自然進入夢鄉
夜に泣くのは赤ん坊
沒人規定夜裡哭的
だけって決まりはないんだし
只能就是嬰兒褓襁

生きてることが辛いなら
活著要是痛苦
悲しみをとくと見るがいい
盡情品味悲傷
悲しみはいつか一片の
人說悲傷終將就像
お花みたいに咲くという
就像花兒一樣綻放
そっと伸ばした両の手で
請你悄悄伸出雙手
摘み取るんじゃなく守るといい
溫柔守護這片芬芳

何もないとこから
何もないとこへと
何もなかったかのように
巡る生命だから
因為生命本是
來自虛無
去向虛無
過程也恍若虛無的輪迴

生きてることが辛いなら
活著要是痛苦
嫌になるまで生きるがいい
活到膩味非常
歴史は小さなブランコで
歷史就像小小秋千
宇宙は小さな水飲み場
宇宙則是飲水廣場
生きてることが辛いなら
活著要是痛苦
くたばる喜びをとっておけ
就把死的喜悅控掌

應楊兄之請,翻譯了這首森山直太朗的《生きてることが辛いなら》。

本來楊兄說,只要大意即可,無須咬文嚼字,我開始也是按那個路子走的,可是順口翻了第一段之後,突然發現竟然押韻非常。這還得了!這勾起了我想把全篇都按第一段的格式翻譯出來的欲望,於是絞盡腦汁苦想兩個小時,得出成果如上。

過度追求格式就會使文意缺失,邊翻譯邊體會到了這一點,不過,追求格式也挺好玩的。所以,這只是個文字遊戲,雖然大意不差,但無法體現出歌詞中的深意(即便混得不咋地也要繼續活下去——網上評論如是說)。其實,這個深意我也搞不太明白,怎麼看都是消極避世的主題,沒辦法,太深了。

日本的一些便利店封殺了這首歌曲,也就是不在店內播放這首歌,因為即便歌者聲稱只要聽到最後就會明白這是讓人好好活下去的歌,店方仍舊認為大多數顧客只能匆忙之間聽到此歌的一小部分,那麼,這便足以成為勸人自殺的歌了。

但森山還是在一年一度的紅白歌會上得以演唱了這首歌。但現在這首歌依然還是毀譽參半。

現學現賣的兩點說明:

  1. 第一段中的「小死」,一些網友猜測是指避世而非死的意思,有的還引經據典,說法國某位哲人曾如是如是說甚麼的。既無實據,我也沒有興趣,只拿來作為參考。
  2. 整歌的最後一句,直譯當為「把死翹翹時的快樂握在手中」,這啥意思啊,八成神仙也搞不懂吧。於是又查了一下,一位網友的解答是:「死是解脫,是逃避,是快樂的。我們都有能夠隨時解脫的權利,也就是隨時去死的權利,這就是所謂的『死的快樂』;但同時又不能那樣做,要把這權利攥在手心裡。」是不是說關鍵時刻再用呢?我不知道。不過貌似日本人都明白的,就是難住我這個老外了。

最後,這歌不咋好聽,我覺得。其實日語的歌詞,受限於其語言自身的局限,聽起來不好聽(不押韻),描述感情也過於直白,較少有能打動我這個中國人的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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