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正式上课为标准,那么,从上周三(9月12日)开始,到今天整整一周了。
9月12日 周三 课程:《马克思主义与当代思潮》
由于老师跷课,听了一节代课老师临时抱佛脚的历史分析,由于他没什么准备,整堂课也没有什么亮点,但还是有一些观点是值得思考的:
1. 传统中国人的国家观念与爱国精神的逐渐形成。抗日战争的意义之一,按老师的说法,就是逐渐地让中国人拥有了爱国精神。传统的中国人,只有“君”的概念,而无“国”的意识,即:只知“忠君”,不知“爱国”。
我理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种思想的形成,以及这种思想在古代“中国”与“中国人”心中的根深蒂固,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国家观念淡薄、国家认同缺失,甚至,根本上都不存在所谓的“国家”观念与“国家认同”。也许,这涉及一个产权问题,正如上面那句话,在普通百姓眼里,国乃帝王的私产,皇帝轮流坐,而无论如何改朝换代,社稷江山问题均与百姓无关。这个问题,我甚至连粗浅的想法也没有,但,解决这个问题,无疑对理解“汉奸”等现象,都有所帮助。另外,这种现象并非中国一家独有,欧洲中世纪时也差不多一样,区别在于形成这种现象的根源,以及它所带来的历史影响。这是一个很有趣的问题,尤其是深入地比较下去的话。
2、“前现代”中国,中央政府主权的有限与地方力量的相对独立性。这个问题由九一八不抵抗事件引起。蒋政府无法号令全国,是一个事实,尤其在东北,所以,张学良对九一八是应该负有责任的(他自己也承认)。但要考虑当时人的局限性与判断力。
同时,过去很明晰的“主权”概念,忽然在头脑中变得可疑。“主权”与“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 ”一样,都只是“范式”(paradigm)、观念,而非事实,研究中必须谨慎地使用。
9月13日 周四 课程:无 见导师
这一天的意义在于“开始”。
9月14日 周五 课程:英语读写 社会学研究中的定量分析模型
Sharon,美国人,文化人类学(Cultural Anthropology)博士,应该是我这一周遇到的最好的老师了。课堂上,用Interview with collegue的方式代替传统(或者,我们的传统)的自我介绍;了解了美国博士生(doctoral student ->doctoral candidate->PH.D)的学习阶段;Learning teams 的组织方法……发现读写课其实是听说读写课,英语课其实是social science class in English,只可惜这样的课一周只有一次。
下午试听《定量模型》,结果是听课时上教务网:直接退课。老师先是把社会学专业的同学与其他同学分开来,然后抱怨人太多,很奇怪为什么他要把一个选修课搞成专业课,结果变成专业不专业、选修不选修,难道是老师没资格讲专业课,于是拿选修过专业的瘾?而那些社会学的同学们,难道没有研究方法的专业课可上么?非来这儿挤?退课原因并非课程本身,而是老师的态度。
回来找北大的定量研究课,无果。
9月17日 周一 课程:国际关系前沿
对于专业学生而言,如赵同学所说,有些过于“普及化”了,但,在熟识的内容中,还是能发现一些值得思考的观点与问题。
1、建构主义。我还是觉得这个主义不能算做一种独立的理论流派,更不是主流。因为它“有头无身”,认识论角度,建构主义的确是一种好的观察方式和研究工具,而本体论上,它就不得不倒向现实主义或自由主义学派去找其立足点。不成熟甚至不准确的观点,可以作为兴趣。
2、恐怖主义。与其他很多的争论相同,对恐怖主义的争论,关键问题在于大家没有设定一个共同的标准、范围,时髦地讲,缺乏在同一语境下的探讨,所以,不同的人对此有不同的解释,某些人认为是恐怖主义的,另一些人则认为是正义斗争。如果把恐怖主义仅仅看成一种手段会不会好一些?
对于这类问题,最重要的是保持思维的独立性。
3、传统安全与非传统安全。能不能用量化的方式,对安全清单列出一个先后顺序?这样会不会减少一些争论,合理地配置战略资源?
4、还是主权问题。君主主权与人民主权是不一样的。
9月18日 周二 课程:英语听说 中日文化比较
跷课参加国际会议:“21世纪全球安全:中国与欧洲的视角”。在同声传译与“原声”中无所适从,席间感慨做学术会议的同传真不是人干的活,外交部过来的顶级翻译尚且万千残念,偟论其他呢?
对于新生而言,这样规格的学术会议,形式要更重于内容一些。
晚上赶回研院上《中日文化比较》,半路逃课。理由很简单,对老师不甚满意。只能把这一选修课当成混学分的课了,没办法,老师的能力导致了了他只能在表象上比较,恐怕课后只能对其所讲的故事留下一点印象而已。